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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沒玩,但係好鐘意玩
 
當日看了三場比賽。最後一場,晚上七時,南韓隊身材高大,一出場氣勢迫人,拉筋投籃練習輕鬆自如。八時,比賽開始,一開波就如山王的下半場對湘北一樣,港籃被人撳住嚟打,十幾比零。觀眾狂叫defence,幾分鐘後,換入一個矮小快速宮城型5號,攞返少少速度就開始入波。最後100比50左右,都好有香港人係要撐香港人的感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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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本土旅遊業不感興趣,從未坐過昂平360,沒看過大佛。四位德國人訪港,無懼「除了我以外,你不可敬拜別的上帝」十誡之首,一同拜佛施香油(因為寺內購物稱捐贈),買大量旺學業、事業之佛珠、擺設,體驗東方文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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吊車留影
-- 圖左為港產中女,圖右為漢堡教授之女,芳齡十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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吊車外為碑林東涌 -- 順序為Nils (身高194(!),年26)、Björn (31)、教授(老實講,我覺得阿媽keep得好過阿女)


 
某人:「你知我架啦,擔屎都唔會偷食」

我:「係咩?邊個擔住d屎會偷食?」
 
昨天午膳,碰到一位太太,替她拿手中的糖水,順便諷刺了身邊的男士一句:「男人永遠不幫手。」太太立即回應:「千萬不要!上次我老公幫我拿粥,不斷在以手臂前後大幅度搖。回去後,我看到水與米分離了!」
 
「日本文化?」

「我打賭你沒看過黑澤明的電影,」我說。

「可是我有看過黑澤愛。」

「……」

 
上午九點許找個地方看日蝕,以bino投影在黑紙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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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時許,天已漆黑,與兩友人走到公司附近的餐廳。餐廳的燈光調得昏暗,實木桌子上放置著精緻的餐具,真皮沙發坐得人不願起來。工作整天,老細不回電郵以致拖延工作進度,政府機關無理地下班時候打來要求加班等等委屈,都盡在餐桌上釋放出來。說老細壞話本來就是社會認可的行為,更何況在我們飯後要回去工作,老細則在與南美來的美女吃海鮮,不說他兩句,對不起自己。

吃了三件雞翼、伴著甜瓜的義大利風乾火腿、四件披薩再加蕃茄意粉後(這是我一個人的份量,是不是有點多?),情緒放鬆,不知不覺間,我與男生就把女生的感情事放到餐桌上。

女生:我在考慮四月去看他,可是他說四月是忙碌的季節,如果我去了,他會一門心思在我身,而無心工作。其實,我也可以自己一個四處逛逛呀。

我:他是為你好,這麼體貼的男生真少有。

男生:異地戀情,不宜發展。將來你只會受到更大的傷害。

我:可是人生苦短,先吃甜品。抓著生命中快樂的時刻也有錯嗎?如果她明天死了,她才更應該享受刻下的快樂!

男生:這些只是文人雅士不負責任的風流說話,她這一刻快樂了,之後會更痛苦。
你們女生一談戀愛就會患神經病,沒有理性。

這時,合桃芝士蛋糕伴雪糕來了,風捲殘雲,我們的爭拗消失在精美的甜點當中。
 
星期日晚,與兩位朋友到咖啡廳。女生訴說著她的戀愛故事:

因工作關係,常到外地開會,她認識了來自摩洛哥的他。一見鍾情,這次已經是第四次見面了。

在埃及的星空下,他們一起晚膳,互相傾訴。最終,避不了現實問題:她到非洲還是他到亞洲?他只會說法語及阿拉伯語,而她亦只會那一點點的法語,到對方的地方就意味著找不到工作。聰明的她說,不如到魁北克去,那麼我可以說英語,你也可以說法語。

因為愛情而放棄麵包,在現實世界,似乎都不太可能。

他對她說,將來,要是將來你與其他男人一起,那可以是中國人、日本人、歐洲人,甚麼人也可,但就不可以是阿拉伯人。

她問為什麼,女人總喜歡問為什麼。

他說,因為我會妒忌。

至今,她仍收到他的電郵,甜言蜜語訴說著他的感受,第一次見她時的感覺,不在對方身邊時的思念……這時,好像只有輕糯的法語才能訴衷情。

我與另一友人在一旁聽得尖叫,原來,阿拉伯男人也可以很sweet。我們都喜歡懂得誠實面對自己,表達自己的人。
 
凌晨與友人通電話。

他說他孤獨而不寂寞,問我可明白。

我說我可以想像,他一個人孭著背囊在青海扎營,滿天繁星,天空如碗倒蓋下來,包著大地。

最後,我說,我喜歡孤寂這個詞語,他提起百年孤寂,我輕輕說a hundred years of solitudes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