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文班應有十一人,只有六個來上課。

身旁有位台灣來的太太,告訴我她認識有個香港來諗數學博士的男生,剛畢業。我問:子龍嗎?

世界真細小。

午後,回辦公室接伊朗來的博士研究生,我應允了做飯她吃。她說,其實不可以與男人握手,但她在德國握了。她又說了一些有關回教的習俗。我問了她論文的題目,亦把相關文章給了她。

我給她做了青咖哩與沙拉。

我愈發現自己可以非常獨立地生活,甚至還有餘暇照顧他人,就愈覺得恐怖。

我不覺寂寞,甚至還feel good。生活很慢,我也很享受每一刻。

起初,我以為她比我大,後來才知道,她生於八三年,也不小了。她說她很感謝我的照顧,我反而覺得,能夠照顧他人,是不是說我真的過份適應?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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